淑妃蒼白著臉說道:“兩三次么?不多也不算少了。”
“娘娘,您且寬心,大夫說這樣病情好得也快,而且皇上過些日子就要回來了,到時候您可得好好的和陛下一起吃酒呢。”
淑妃聞言笑了笑,說:“這算得了什么操心?只是永壽若是有了歸宿,也能叫太子和陛下安心……我的心也安定了?!?br>
她想了想,說道:“我大哥家里的二郎今年多大了?”
侍女服侍淑妃多年,這些事情早已爛熟于心,說道:“過了年正好十七歲,人是生在六月的,二郎長得好,性情也好,還會哄人開心。”
“你明天拿了我的帖子,去請我大嫂入宮來,就說我病了,想念家里人。”
她想著,撫了撫胸口,有那么一瞬間覺得好受點(diǎn)了。
青春年少的男子是有一些的,他們各自有他們的好,也有不好。不過總體來說,被拿得出手來的世家子弟,除卻出身,也能夸出幾樣好來。
可是這些好的壞的男人,只要一和婚姻扯上關(guān)聯(lián),就變成了夜叉惡鬼。
不能再這樣下去了。
她半垂著眼睛,睫毛的影子寂寂打在脆弱的眼皮上,十七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她身邊,半跪著,像一團(tuán)忠誠的影子,脊背在身后彎曲成一條流麗漂亮的弧線。
“一會兒我寫一封信,你幫我送走,給禮部的齊璟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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