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年,打賭要是能贏了齊珣也不是容易的事兒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,這人的賭運就是這么好。
年輕人格外高興,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自飲道:“只道你身上的有傷口,不宜飲酒,這杯酒我就獨自享受了?!?br>
“四郎你可知英國公世子前些日子也許沒有染病?”
齊珣看過去,眼神懷疑,說道:“可有此事?”
表哥笑了笑,壓低聲音說:“剛才沈世子酒意上來,自言自語自己罪有應得,我看沈世子話語之中多有愧疚,現(xiàn)在還是滿腹愁緒的樣子,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事兒,八成是抑郁成疾,所以這些日子病了瘦了?!?br>
齊珣聽了臉上露出笑容,旁邊的人說:“表弟覺得我說的不對嗎?”
齊珣說:“非也,只是覺得無趣?!?br>
“說的也是,又能有什么新鮮事呢,不如喝酒。”年輕人的一點好奇都打消了,自己給自己倒酒。
齊珣隨意說了一句,對面的人點頭。
他舉起杯子,茶水略略沾唇。
過了半刻鐘,他和旁邊的人說:“表哥慢慢喝,我出去走走,這里酒味濃,再待下去要犯酒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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