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心而論,酒是好酒,只是他總覺得這酒沾染了煙花之地的曖昧纏綿的氣息,心有不喜。
楊興說:“還有更好的?!?br>
他拍了拍手,三個穿著淺紫衣裙的年輕舞娘依次而出,身姿曼妙,翩翩起舞。
凡是大家,宴客之時必有舞樂,歌舞而已,不是什么新鮮東西。
齊四郎端著杯酒,精神有些分散,他想起了那日跨馬游街時所看見的半張臉,一雙杏眼,顧盼生輝,瑩瑩然,卻不是看著自己。
想著想著,他心中嘆了口氣,面上仍是噙著笑。
大家習(xí)慣了他如此。
表哥盛年說:“表弟,你看是誰來了?”
齊四郎聞言立刻側(cè)頭看去,卻見是一個陌生女子,蓮步輕移,走入室內(nèi)。
她身材豐滿,相貌嫵媚,眉目含情,妝容艷麗,顧盼之間滿是風(fēng)俗輕佻。
她先看了楊興一眼,又似是含羞地瞥了齊四郎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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