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齊二郎比齊四郎大個十多歲,他們兄弟四人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,只是四郎生的最晚,是父母膝下的幺子,從小多得幾分父母的愛,也被兄弟關愛管教。
對待這個最小的兄弟,也許是因為年齡差的多些,二郎總有些面對子侄的感覺。
他撥了撥茶水說:“你自小聰慧,雖然嗜酒好歡樂,卻也不耽誤學業(yè)。今年參加科舉,關于科舉相關的事情,我這里不多言了,只是日后你終究要學著進入官場的,要學會戒慎。萬物有度,酒之一物,過量害人害己,往后你要少飲一些。”
四郎聽這話語,仿佛自己必然要為官,說道:“我是洛京紈绔兒,才疏學淺,哥哥如何對我這般信任?”
他二哥笑了笑,搖搖頭,“你的文章,我和府里的幾位先生都看過,沒什么要緊的。
“就算發(fā)生了什么意外,大哥和我的意思是,你先入朝,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說?!?br>
聽這句話的意思是,不管怎么樣都讓他當官。
四郎握住手里的折扇。
聽對方說:“不必驚訝,科舉才開始幾年,你去科舉,成名固然好,不成也沒什么大不了的。多少人都不參加科舉,比方那個王家九郎,他就沒有參加科舉的意思?!?br>
“還有一事,你在醉仙樓這么多天,酒也該醒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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