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“你怎么不出聲?”她又問,像是故意b他,“你那么怕我喝別人的N茶,怎么不說話?”
“我……”他終于動了,像是一條快被困Si的狗掙開了脖頸的鏈子。他一把拉住她的手,嗓音已經(jīng)壓到崩潰邊緣,“你知不知道我那時候——”
他停住了,聲音顫得像是在哭,嘴角勉強抿著,試圖咽下情緒,咽不下。
周渡沒有cH0U回手。她只是任他拉著,低頭看他眼里翻涌的紅。
她突然說:“你現(xiàn)在不還站在我面前嗎?”
“你怕什么?”
“你問我你是什么位置……”她語氣慢了下來,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平靜,“你沒發(fā)現(xiàn)你每次都在問我,而不是自己來爭一爭?”
“你是狗嗎,瀾總?”她問,聲音低低的,湊在他耳邊,“那你來咬啊。”
周渡那句輕飄飄的反問還停在空氣里: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