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喉結(jié)滾動了一下——不是因為渴,是窒息。
他這才意識到,原來是簡予來了。原來是怕他見不得人。
可他不明白。昨天晚上、前天晚上、上個禮拜的周末,他們都還在彼此身上“留痕”。他明明、明明是……
可現(xiàn)在,他像一條乖狗一樣,被命令躲好,只能聽著另一個男人和她說話、送她喜歡的東西。
周渡坐得穩(wěn)極了,語調(diào)溫和,聲音輕松。
瀾歸盯著她的鞋跟,那一瞬間,心臟猛然緊縮。
他忽然很想咬上去。哪怕只是像狗一樣咬住主人的鞋,也好過現(xiàn)在這樣無聲地聽著、縮著、不能動。
可他不能動。她讓他躲好。
他連牙齒都咬緊了,沒敢有任何動作。雙手撐在地毯上,身T微顫,像是在努力控制什么。
那一瞬,他感覺自己不是人,不是JiNg英總監(jiān),甚至不是受訓(xùn)者——
他只是個,被踢進(jìn)籠子里,聽主子“笑著收禮物”的瘋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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