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您收我……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念到第五十遍時(shí)，他忍不住輕輕嗚咽出聲，聲音小得像撒嬌，又像哭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這時(shí)——手機(jī)屏幕亮了：

        “直播回放已保存，今晚訓(xùn)練內(nèi)容將逐幀講評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他整個(gè)人顫了，忍不住趴得更低，額頭抵地，心甘情愿地伏在你面前，哪怕周渡此刻根本不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謝謝您……謝謝您看著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瀾歸剛經(jīng)歷了一整天的“遠(yuǎn)程遙控訓(xùn)”，以為周渡不會再說什么，結(jié)果她在深夜把他叫回她辦公室，冷靜地坐在沙發(fā)上，遙控器在手，語氣溫柔得像在談天氣，可他說錯一個(gè)字，就要返工一個(gè)動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里十一點(diǎn)，瀾歸站在她面前，汗還沒g，襯衫皺得厲害，臉頰因?yàn)檎旆匾呀?jīng)發(fā)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指了指旁邊那塊地毯，語氣溫柔得像哄小孩：“來，剛剛那段跪姿不是很穩(wěn)，我們重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他膝蓋一軟，直接跪下，低聲：“是……周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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