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過很多次,不是她讓我戴的。
項圈也好,尾巴也好,那把鎖……也好。
都不是她主動塞給我的。
是我自己,一邊喊著“不行”、“太過分了”,一邊手指抖著,把那根尾巴往自己腰后扣的。
我很清楚,她不過是看穿了我。
把我最惡心、最隱秘的那一點點渴望——用“玩”的名義喂出來。
讓我不能不吃。
有時候她會說:
“你也挺主動的嘛,我說一半你就做完了?!?br>
她是調(diào)笑我。
我也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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