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偏偏能聞到他身上那若有似無的氣味——不是劍與血的味道,而是一種幾乎與金屬融為一T的極淡麝香,乾凈,帶著溫度,與這間房的冰冷形成一種極致反差。
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注意到這個,但他好像也注意到了她的注意。
「很好?!箲?zhàn)承昊終於開口,聲音低沉、銳利,有種冷金屬的質(zhì)地,卻在吐字的尾音處多了微不可察的顫動。
像是某種原本不該被撩動的弦,被她無意間碰了一下。
「說吧,」戰(zhàn)承昊微微向前傾身,雙手交握,骨節(jié)在靜默中輕響,野獸般的眼直指她眼底:「你是怎麼知道控制臺下有個暗格的?」
沒有冗詞,沒有鋪陳,一開口就是利刃直刺。
蘇霓沒有立刻作答,只是輕輕抬眼,迎上他的視線。
那眼神太過銳利,她像是在與一柄懸在半空的長刀對視。
她的背脊微微挺直,一如坐在實驗室里面對關(guān)鍵試劑時的冷靜。
「我不知道那里有門?!顾穆曇羝椒€(wěn),語調(diào)甚至有種難以捉m0的溫和:「當(dāng)時只是…直覺那面墻不對勁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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