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問題,像一道深淵橫亙在蘇悅面前。
說實話?說出自己的恐懼、惡心和屈辱?那等于是在否定“天才計劃”,是在“不及格”的答卷上再添上濃重的一筆。
說謊?說自己很喜歡,學(xué)到了很多?她怕自己一張嘴就會因為巨大的自我背叛而吐出來。
她的沉默,換來了梁頤一聲輕嘆。
“悅悅,”他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“失望”,“我希望你能對我熱情一些。這里沒有其他人,你不需要這么拘謹,畢竟我們曾經(jīng)那么的親近過,不是嗎?”
他的手微微收緊,在她耳邊低語:
“還是說,和我在一起的時候,你都會無聊到走神?”
他這句問話,像一條冰冷的蛇,瞬間將蘇悅飄散的意識拉回了這具備受煎熬的身T里。她渾身一僵,整個人因為恐懼而愈發(fā)緊繃。
梁頤感受到了她身T更劇烈的抗拒,他發(fā)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,仿佛在為她的“不開竅”而感到失望?!澳氵@個樣子,”他繼續(xù)說道,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評判,“讓我覺得你那些課都算是白上了。”
他頓了頓,湊得更近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,用一種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惡魔般的低語,發(fā)出了直接的威脅:
“放松一些,你也不想再受到懲罰,對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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