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悅，今晚接待了一位客人，梁律師。共計，三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在用同樣的方式，復(fù)述完蘇悅那份，被她定義為“優(yōu)秀”的“業(yè)績報告”后，雅姐放下平板，看著她們?nèi)龔埡翢o血sE的臉，故作惋惜地搖了搖頭：“唉，不過從數(shù)據(jù)反饋來看，你們的表現(xiàn)可不太好。一個像斗J，一個像哭喪。只有悅悅，還算懂得，如何讓客人‘盡興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話鋒一轉(zhuǎn)，用一種不經(jīng)意的、公事公辦的口吻通知她們：“對了，這次集團免費幫你們處理了身T里的W物，算是新人福利。下次再需要這類服務(wù)，就要從你們的報酬里收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用規(guī)則和恐懼給她們套上枷鎖后，雅姐才身T前傾，手肘撐在桌面上，臉上又露出“推心置腹”的表情。在說出‘過來人’這三個字時，她那雙永遠像古井一樣波瀾不驚的眼睛里，有那么一瞬間，閃過了一絲，極其復(fù)雜難辨的神情——那里面，有對過去的鄙夷，有對現(xiàn)在的麻木，甚至，還有一絲，對眼前這三個，即將要走上和自己同樣道路的“新人”的、扭曲的‘憐憫’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，她才用一種仿佛真的在傳授“成功經(jīng)驗”的語氣，說道：“姐姐教你們，要學(xué)會享受，要表現(xiàn)的更積極些。你們越是主動，越是懂得取悅，客人們才會越溫柔，你們自己也能找到樂趣，懂嗎？這才是聰明的nV孩該做的事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說著，她對門外打了個響指。一個nV人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，上面整齊地擺放著BiyUnTao和一板一板的避孕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些，是集團為每一位新人提供的標(biāo)準配置。”雅姐的語氣，像一個在介紹公司福利的HR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當(dāng)然，”她的話鋒，帶上了一絲誘惑，“隨著你們未來，表現(xiàn)得足夠好，‘服務(wù)評級’足夠高，集團也可以為你們提供更一勞永逸的解決方案。b如，皮下埋植。不過那是屬于‘優(yōu)秀員工’才有的特權(quán)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最后，她從cH0U屜里拿出三張黑sE的銀行卡，一人一張，分別推到她們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是你們今晚的報酬，密碼是六個零?！彼粗齻?，用一種充滿了“激勵”意味的語氣，做出了最后的“業(yè)績評b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陸雅，周琳琳，你們兩個，讓客人不盡興，服務(wù)態(tài)度差。各五萬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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