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被迫的!叔叔……我昨天是第一次!我真的是第一次啊——!”
她嘶喊著,像一頭被b入絕境的幼獸,聲音凄厲而絕望。
而梁頤,沒有說話。
他甚至沒有動。他就站在那里,臉上沒有憤怒,沒有驚訝,甚至沒有一絲波瀾。他只是平靜地、近乎冷酷地,觀察著她。像一個經(jīng)驗豐富的獵人,欣賞著落入陷阱的獵物,是如何徒勞地、激烈地掙扎,如何一點點耗盡自己的力氣。他的沉默,b任何指責(zé)都更具壓迫感,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、帶著審視和玩味的寂靜。
蘇悅的嘶吼,在這片可怕的寂靜中,漸漸弱了下去,最后變成了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、令人心碎的哽咽和喘息。她耗盡了所有力氣,蜷縮在沙發(fā)上,像一灘被cH0U掉骨頭的爛泥,只剩下身T本能的顫抖。
這時,梁梁頤才緩緩地、從容不迫地,邁開長腿,走到蜷縮著的她面前,緩緩地蹲下身,讓自己與她平視。
這個姿態(tài),看似是安撫,實則是更徹底的掌控。
“好了,好了……”他伸出手,卻并未觸碰她,只是用一種近乎催眠的、溫和的語氣說,“我相信你,悅悅。叔叔相信你不是那種nV孩?!?br>
蘇悅猛地抬起頭,那雙被淚水浸泡得紅腫的眼睛里,瞬間燃起了一絲微弱的、不可置信的希望。
他看著這絲希望,然后,用最溫柔的語氣,將它徹底掐滅。
“但是,”他話鋒一轉(zhuǎn),語氣變得理智而“客觀”,像是在和她探討一個法律問題,“你說你‘被迫’,說你是‘第一次’……這些話,只有我們兩個人在這里說,是沒有用的。你明白嗎?凡事,都要講證據(jù)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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