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個魚療,去了半條命,好不容易離開了這個火坑,又被許同舟馱進了按摩室。
傍晚的時候,街上到處都飄起了飯香,夕陽藍天交接融合出一條光帶,路燈陸陸續(xù)續(xù)亮起來。
許同舟的身邊跟著一個已經(jīng)蔫成了咸魚的周與卿。
哭喪著臉,披散著頭發(fā)。
許同舟伸手去攬她,卻被一掌拍落,“別碰我,疼。”
周與卿常年伏案工作,半躬著腰,僵硬著肩膀,有很嚴重的肩頸腰部勞損,尤其是陰雨天,肩膀就得貼上膏藥,許同舟看在眼里,心疼得不得了,每每只能在她收工之后,晚上窩進自已懷里的時候,才能給她揉揉。
他想帶她做做按摩,已經(jīng)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只是不曉得她的背部肩頸硬得這么厲害,輕輕往穴位、筋結(jié)處一按,就疼得直飆眼淚。
許同舟在一邊不住地讓按摩師輕點,再輕點。
按摩師苦笑,有些無奈,只道自已壓根沒用力。
周與卿覺得自已就像砧板上的魚一樣,任人宰割,一把辛酸淚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