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是這樣不聲不響地看著他,好像再?zèng)]有什么,能像這個(gè)人一樣,只需往那一站,就是她全部的心神所在。
每一次,都把她往戀愛的蜜罐里壓深一分。
直到麥子叫她:“周與卿,要不要聽你男朋友唱歌?”
“可以嗎?”她搓了搓手。
麥子起身,把位置讓出來,聳肩攤手,嘴角噙著壞笑,“ofcourse.”
周與卿往那一坐,且有些忐忑。
麥子壓了壓她的肩膀,把耳機(jī)往她耳朵上一罩,“放心,你男朋友歌唱得好著呢?!?br>
耳機(jī)套上去的那一刻,周與卿耳邊是低沉清軟的男音緩緩流出,合著伴奏,每一個(gè)字都像是在嘴里含軟了才出來,句句都打在人心上,不疼不癢,可是卻不知不覺地往深了扎。
和上次在車?yán)锫犚姷牟煌?,他此刻就在眼前,聲音就在耳邊,仿佛輕聲低語,絮絮又充滿了悲憫。
最后一個(gè)音落下,周與卿心尖猛然一顫,差點(diǎn)捂著心口彎下腰去。
一切歸于寂靜,連伴奏也走到了最后一個(gè)音。
卻見許同舟忽地起身,從身后的小沙發(fā)上拿起一個(gè)吉他,半坐在椅子上自顧彈了起來,這次他沒有低頭看譜,而是直直穿過那層玻璃,看向坐在外面的周與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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