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這樣站著看了許久。
許是被看惱了,周與卿漱完口,把嘴角的水漬一抹,兩眼閉了閉,轉(zhuǎn)身瞪著許同舟,“你看什么看!”
嬌叱里帶著說不出的甜膩。
許同舟看著她,只往前走了兩步,便停在她面前。
冷不丁地俯身在她嘴角親了親,唇瓣上的溫度濕熱,貼上周與卿的嘴角,剛剛薄荷味的牙膏留下的清涼感,瞬間被蒸發(fā)得一干二凈,剩下的,只有仿佛星星之火燎起的高溫,燙得她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。
如蜻蜓點(diǎn)水,一觸即放。
周與卿手里的牙刷還沒放下,攥得格外緊,那雙清亮的眼睛里還沒有嬌羞,瞪得大大的,目光落在許同舟的唇上,一寸一寸,心里條件反射似的冒出一句話,“這人的嘴比女人還軟。”
許同舟瞧著她傻愣的表情笑出了聲,故作一副紈绔模樣,摸摸下巴,“嗯,薄荷味的牙膏。”
“轟”一聲,周與卿覺得自已的腦子里炸了顆雷。
抬手推了推許同舟,后知后覺地?zé)t了臉,“流氓,禽獸,登徒子!”
“那給你親回來?!睅缀踹B喘息的時間都不給,許同舟迅速接上一句。
“……”周與卿突然住嘴,嘴巴努了半天,擠出來一句,“不要臉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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