廚房那一方逼仄的天地里,周與卿就像從畫里走出來的美人,手里造著花,舉手投足,一顰一笑,都是“遠而望之,皎若太陽升朝霞;迫而察之,灼若芙蕖出淥波”,驚艷二字太單薄,太輕佻,已然無法用來形容畫面里的人。
許同舟見過不少美人,娛樂圈里要什么樣的沒有,可周與卿長得好似天上來,為人卻極接地氣,有時還糙得很,直來直去,脾氣也不好,刀子嘴豆腐心別扭得很。
活在云端久了,身邊的人也活在云端久了,漸漸失去了自已原本的模樣,也忘了生活最初的樣子。
這樣一比,周與卿實在是太真實,真實得讓他羨慕,讓他安心。
紀錄片剩下的事情,周與卿是都不管了。眼看著宴會將近,她已經(jīng)連人帶刀搬進了招待所,收了手機,與外界隔絕,每天除了準備工作還是準備工作,畢竟招待外賓這種極重要的國家型宴會,是不能出一點紕漏的。
壓力很大,精神緊繃,從搬進招待所的第一天起,就沒睡過一個好覺,眼看著人就瘦了一圈。
許同舟在外面對周與卿的情況一概不知,給她打電話關(guān)機,發(fā)消息也沒人回,熬了好些天,實在是熬不住了,回北京工作的時候,特地晚上去了一趟“四時春”,才知道周與卿已經(jīng)在招待所里封閉起來了。
期間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,周與卿是什么狀況,誰都不知道。
許同舟這是第一次經(jīng)歷周與卿失聯(lián)的情況,沒有經(jīng)驗,擔心得不行,反觀房靜和李欽光,都是一副老神在在,半點不操心的穩(wěn)重模樣。
臨走的時候,許同舟跟房靜囑咐了又囑咐,要周與卿一出來就跟他聯(lián)系。
房靜睜著一雙大眼睛連連點頭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進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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