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了吸鼻子,堵死了。
再摸摸腦袋,好像有一點點發(fā)熱。
昨兒晚上不過才吹了不到十分鐘的冷風,今天一起來就成了重度感冒的病號,半殘著一條狗命趴在床上。
從床頭柜了翻了一板白加黑,扣了兩片白片和著水吞下去,只覺得嗓子眼里又干又澀,恨不得直冒煙。
剛準備到頭睡個回籠覺,手機一個響鈴,炸得她耳鳴。
“臭老頭,不要打擾我睡覺……”她迷迷瞪瞪,只看了眼來電人。
“丫頭,起來干活了,你瞅瞅你,我一不管你你就偷懶,小心懶慣了身子……”李欽光是早睡早起身體好一族,別看他有些胖,可是三高一個沒有,每天早晨起來打一套太極,精神得不得了。
“……”
“快起來,我早上蒸了肉包子,給你留了兩個?!?br>
“師父,您就讓我再睡會兒吧,我有點不舒服?!敝芘c卿舉著電話,頭往被子里埋,把自已活生生裹成了蠶蛹。
“又怎么不舒服了?平時跟你說要多鍛煉身體,你不聽,多吃蔬菜,你也不聽……”李欽光在電話那頭一個勁地念叨,頗有唐僧上身的既視感。
直到有人在那頭突然問了句,“周小姐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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