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芙?jīng)]敢坐下，在她對面的位置上站定，心底有幾分猶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確定，將自己那毫無根據(jù)的猜測告訴柴曳是否合適。如果她的猜測為假，又得到了柴長官的支持，將會產(chǎn)生怎樣的影響，誰也說不好。柴曳才剛調(diào)來一區(qū)，太過引人注目并不合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不說實話，我不可能通過你的審批。而且，我也有自己的調(diào)查手段。你是希望親口告訴我，還是等我讓其他人把你的目的查清楚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柴曳用鋼筆輕點著桌面，不再多言，將時間留給了向芙自己去考慮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分鐘后，向芙選擇了實話實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拿出通訊器，操作了兩三下后，動作微頓：“那個……咳，長官，麻煩您通過一下好友申請，我把之前的調(diào)查報告發(fā)給您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柴曳挑了挑眉：“當初把我拉黑名單的時候，沒想到還會有重新加我的一天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向芙在心底偷偷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會沒想到，當初去找艾老師求救前，她發(fā)現(xiàn)電話打不通，其他聯(lián)系方式又被自己斷掉后，已經(jīng)急過一回了。那次以后，她總擔心相同的事還會再發(fā)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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