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連于嘉宜都抽動了一下眼角:“她在說什么?”
她不顧杜鵑匪夷所思的眼神,繼續(xù)滔滔不絕:“我就去了呀,大晚上的,我又看不見,他房間里都沒點(diǎn)燈,然后我就聽他說什么,什么最好的朋友啊,欠債還錢對不起啊什么的。我就安慰他,說沒事的,錢沒了還能再賺,留得青山在嘛,結(jié)果他突然就搶了我的刀,嘩啦一響,他沒聲了。”
“我就伸手去摸啊摸,摸了一手血,我就知道他抹脖子了,肯定是我的錯,是我哪句話說的不對了,他才想不開的。所以是我殺了他,讓我去天堂見他去吧,哎呀知更鳥,我對不起你啊……”
深情地演說配上鬼哭狼嚎,祝慈抬手抓住杜鵑的腿,暗地里使勁,牢牢固定他,撒潑打滾。
杜鵑把腿往外扯,沒扯開,“嘖”了一聲,他問道:“你是說,知更鳥欠了錢,然后用你的刀自殺了?”
“什么自殺啊,是我殺了我最好的朋友,你不要亂說啊。”祝慈用上了兩只手,都扯住他的腿,往自己這邊拽著用力。
杜鵑被她拉扯的越來越向前,差點(diǎn)站不穩(wěn),從蹲下*的姿勢被拉成了一手撐地,重心向后。
葉清清被動靜吸引,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回了頭。
烏鴉法官發(fā)問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法官,不要信她!”杜鵑擔(dān)心判決被取消,他的微笑已經(jīng)徹底繃不住了,“你胡扯什么,他死了,是你殺的!鳶是證人,血是證據(jù)!”
“我沒說不是我干的,都說了,就是我害死了他!”
祝慈聲音壓過他,還翻個白眼,吐了吐舌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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