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么,我們都是鳥類,這根羽毛就是證據(jù),你說對嗎,法官?”
烏鴉法官沉思,后點頭:“羽毛在你身上,既然你隨身攜帶,那么朋友一說可以成立?!?br>
杜鵑回望鳶,鳶遞給他一個眼神。
杜鵑繼續(xù)發(fā)問:“知更鳥的朋友卻殺了知更鳥,是何等慘烈,知更鳥死于信任的刀劍之下,更是悲壯無比,而你,兇手,你手上殘留的血液,就是證據(jù)?!?br>
一個證據(jù)接著一個的來,祝慈招架,說道:“我的手是干凈的?!?br>
“那就讓鷦鷯聞一聞,她是隱藏的嗅覺,沒人能逃過。”
鷦鷯走過去,捧起祝慈潔白的右手,貼近臉頰親嗅。
“你的手上有血,擦干了,但還留在空氣里?!?br>
“這下你怎么狡辯!”鳶站了出來,惡狠狠地,“就是你!就是你殺了他!”
烏鴉法官敲槌,陪審團的人都躁動起來,陳簡對著羅盤瘋狂研究,想要尋找突破口:“這可怎么辦,羅盤都不轉(zhuǎn)動了?!?br>
“都說了這里用不了道具,誰的道具都使用不了?!焙畏交苊靼赚F(xiàn)在的情況很不妙,但她一時之間想不出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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