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城置若罔聞,裝模作樣嘆了口氣,光聽聲音似乎很惋惜,臉上笑意不減:“可惜破軍每次的洗牌的位置確實(shí)不一樣。那張方塊3第一次在第一排第五個(gè),等禿頭第二次翻開時(shí)變成了第二排最后一個(gè)。”
“你也注意到了?”她瞧著眼鏡男翻開三張紅牌,清一色的人頭j:“梅花j的位置也換了,跟雙馬尾翻開的隔了兩排十一張?!?br>
“沒有任何順序,就是純隨機(jī)?!狈遣恢獜哪囊蔡统鲆粔K巧克力,拆開包裝。“看這細(xì)狗能翻個(gè)什么花出來?!甭劅o眠轉(zhuǎn)頭看他,正好撞上他垂眼看自己的目光。
目光相接,他眼里笑意更濃,恨不得用自己的微笑浪潮淹死她。
“你要不要來一塊?很好吃的?!闭f著,他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塊,遞過來。
聞無眠看了眼包裝,發(fā)現(xiàn)跟自己手里的是同一個(gè)牌子。這個(gè)牌子非常冷門,幾乎沒人知道,除非是重度酒心巧克力愛好者。
但她只淡淡說了句:“不用,謝謝。”
于是伏城轉(zhuǎn)頭自己開嚼。
沒嚼兩下,哀嚎道:“又辛又辣。我去,好難吃!”
聞無眠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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