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再暖還是有些呆滯,她此時要是轉(zhuǎn)動腦子,就只能是在搜羅合適的成語來形容自己此時的處境,什么走投無路、山窮水盡……她不敢多想自己在招來教授韓時的情景,那時的豪情壯志對比現(xiàn)在的萬念俱灰,簡直像個笑話。
她到底還是把自己作死了吧,人怎么可以把自己逼到這種絕境呢,簡直任人宰割。最絕望的是,沒人要宰割她,她純自己宰自己。
“韓再暖,在嗎?”教授韓沒聽到回應(yīng),不放心的叫了一聲。
“……在?!?br>
“好,”教授韓頓了頓,忽然笑了一下,這笑在此刻顯然很不合時宜,所以她立刻解釋道,“我想到了一個最壞的情況,你知道是什么嗎?”
“不知道?!边€能有比現(xiàn)在更壞的?而且,都最壞了,您咋還笑得出來。
“最壞情況不是我們換不回來,而是我的身體沒了,意識留在你這,然后你的身體你掌控著?!?br>
“……所以?”
“這就意味著,你和屈喬連性生活都不能有了?!?br>
“???”神經(jīng)病??!韓再暖還真笑出來了,“干嘛,怕你圍觀???”
“誒?你不怕嗎?”
“艸,還真怕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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