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是她,可能網(wǎng)紅韓也要受影響,畢竟因為不知名原因,她們?nèi)说慕粨Q是呈三角形的,她沒法和教授韓精準對換,真正受苦的,是網(wǎng)紅韓。
這不是擬定一個期限、一個目標就能解決的事,研究這玩意兒本身就是一場馬拉松,沒見鮑勃從年輕時就涉足這個領(lǐng)域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頭發(fā)花白,還沒弄清楚意識障礙的原因,更遑論醫(yī)治辦法,所以才另辟蹊徑,企圖通過腦機接口技術(shù),從外部借力。
僅僅從研究角度講,這場換魂很可能看不到頭,但這并不是最可怕的。
最可怕的是,教授韓本身,就沒那么多時間。
“她”沒法傳遞消息給“她”的小伙伴們,所以只能任由他們根據(jù)情況為“她”擬定治療方案,而目前的方案看,就已經(jīng)危及生命。
教授韓死……不可怕,教授韓自己可能也做好了心理準備,可怕的就是,“她”死時,“她”身體里的,不是“她”自己。
韓再暖想到這里,身上仿佛過了一道電,雞皮疙瘩起了一身……原來這就是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她搖搖頭,苦笑:“我沒法做主了?!?br>
在場的人幾乎同時點了點頭,他們都懂,甚至可能早就商量過好幾輪。
“有辦法交流嗎?”狄旭輝問,“你跟另外兩個韓再暖?!?br>
“哎,如果說直接交流的話,前提是能在灰區(qū)碰到,但是就算碰到了,”韓再暖頭痛,“就好像你做夢夢到別人,臉都看不清,聲音也聽不清,意識還恍恍惚惚,就算刻意去記,醒來后也忘掉大半……”
“哦,像做夢一樣?!钡倚褫x沉吟了一下,轉(zhuǎn)頭對鮑勃翻譯了她的話,鮑勃挑挑眉,也思索起來。
“還有就是借著換魂的機會用備忘錄或者通過身邊人傳話……傳話的話,我和教授韓還好,屈喬是有數(shù)的,但是網(wǎng)紅韓的丈夫那兒,就不一定能說通了,這事,有點危險,他是清楚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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