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大多數(shù)人都是做過功課的,狄旭輝這番說明也就是走個過場,之后就再次打開麥克風,并打開手機備忘錄,里面記錄了幾個問題。
“錢宇燦,你能聽到我說話嗎?是的話請想象在家走路,否的話請想象打網(wǎng)球?!?br>
縱使此時感覺已經(jīng)在走過場了,可所有人還是捏著把汗,緊緊盯著屏幕。
狄旭輝非常耐心,同樣的問題他問了三遍,又等了許久,才開始問下一個問題。
“錢宇燦,你爸爸的名字是錢國梁嗎,是的話請想象在家走路,否的話請想象打網(wǎng)球?!?br>
如此一共五個問題,每個三遍,進行了一輪,錢宇燦一如既往的毫無反應,簡直像一個玩捉迷藏的要強小孩,在暗處以所有大人的失落和焦急為樂。即便已經(jīng)對結(jié)果心里有數(shù)的鮑勃和狄旭輝,在看向錢宇燦的眼神中,也有著難掩的遺憾和惋惜。
“剛才我們也說過了,不是所有意識障礙患者都能做出回應,也不是所有沒回應的都沒有意識,有些患者他們可能是認知受損,無法對我們的話做出正確理解,所以沒法回應,你們也不用太難過?!钡倚褫x再次安慰道,“如果之前那些檢測沒有成功的話,我們還有辦法,一般來說,下一個就是會放電影。”
放電影?這個韓再暖倒真沒經(jīng)歷過,可大家都不問,她也憋著沒問。
狄旭輝差不多是在給攝像頭做解釋:“如果我們主動出擊,沒有成功激活患者某些特定功能區(qū)的話,那就只能通過播放電影,讓患者自由發(fā)揮,我們不知道電影情節(jié)能對他們當前認知水平造成多少沖擊,但是電影是一門綜合測試,不管你偏科還是亂答,只要你答了,就說明你有意識?!?br>
“只不過,”他有些為難的看向掃描室,“現(xiàn)在開始放電影的話,掃描時間有些長了,我建議下次有機會……”
“醫(yī)生。”錢媽媽方才一直魂游天外,此時忽然轉(zhuǎn)過頭,沖著狄旭輝叫了一聲。
“請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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