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閉嘴!”屈喬很是冷酷,夏先覺立刻不吱聲了,過了一會兒水聲嘩嘩的。
“為什么哭?”屈喬又問。
在屈喬走過來時,韓再暖的腦子已經(jīng)恢復(fù)運轉(zhuǎn)了,她的自我保護機制讓她下意識的思索起合適的表現(xiàn)和理由,可因為太缺乏信息,直到他第二遍問,她才勉強找回一點理智,可根本談不上想出什么合適的應(yīng)對辦法。
她該說什么?
她好像只能說自己不記得“昨天”發(fā)生了什么,但這根本不正常,昨天肯定發(fā)生了一件足夠刻骨銘心的事,才會讓她在有屈喬這個男朋友的情況下睡在夏先覺家!
怎么可以忘?怎么可能忘?怎么有臉裝成忘了?
尤其是她之前已經(jīng)在屈喬身上用過“不記得”這個理由,讓屈喬幫她回憶錢宇燦媽媽那邊的事!她固然可以再用這個理由,但如果逢出事就失憶,這也太奇怪了!太刻意,甚至可以說,太婊了!
可“穿越”這個理由就合理了嗎?
呵!
韓再暖心力交瘁,蹲了下來,雙手捂住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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