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靈魂在顫抖。
她好像知道了現(xiàn)在什么情況,非常,非常可怕的情況。
她醒著的,她早就醒了。
她好像,是不是,或許,可能,難道真的……進(jìn)了錢宇燦的身體?!
一張臉突然劃過腦海,她豁然想起自己之前似乎做了一個噩夢,在醒來時就被壓在了記憶底層的夢,夢里滿是迷亂的泛著金屬光澤的甬道,她在里面狂亂的奔走,然后豁然開朗,她看到了病房,她聽到背后有人,她轉(zhuǎn)頭……
看到自己的臉。
原來那是錢宇燦的視角,不管他怎么看到的,“他”在病床邊,看到了一個韓再暖。
……教授韓?
她拼命回憶著那個韓再暖的穿著,卻只記得那人的臉,那張一樣帶著驚慌和驚訝的表情,完全沒法判斷那到底是哪個韓再暖,可是……應(yīng)該沒有一個韓再暖會比教授韓更上心錢宇燦。
她不知道為什么,但是反正自詡跟錢宇燦關(guān)系頂好的行政韓,也不可能沒事就喊他“燦”,讓他“食堂吃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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