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鑫燧還在同墨珣爭執(zhí)不休。
監(jiān)丞見狀,只覺得煩躁得很。這件事情他既然無法定奪,便讓葉博士先守著兩人,以免兩人大打出手,而后便說道:“我去請司業(yè)大人過來?!?br>
葉博士應了之后,監(jiān)丞便快步從學舍之中走了出去。
胡鑫燧自然是還要同墨珣理論的,但墨珣忽而意識到他選擇同胡鑫燧說理是一個十分錯誤的決定。意識到了這點之后,墨珣便是無論胡鑫燧怎么說都不再吭聲了。
胡鑫燧氣急,便要伸手來拿他。
墨珣看到胡鑫燧伸手,便退了一步,“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再朝我伸手?!比绻麌颖O(jiān)無法給他一個公道,那他當真要去讓越國公來為自己主持了。
胡鑫燧一聽墨珣竟然還敢沖自己放話了,頓時火冒三丈。他伸手將袖子捋了上去,指著墨珣道:“怎么?你有本事做沒本事認嗎?”
“你要我認什么?”墨珣聞言,略帶蔑視地瞟了胡鑫燧一眼,也不拿正眼看他,“是說你趁著課間妄圖將硯臺扣到我的桌上,卻被硯臺砸到鼻子;還是說你為了在我出恭的時候給我使絆子,不甚一腳踩進茅坑里?”這些事說出來反正丟臉的也不是自己。
“你竟敢!”
墨珣又瞥了他一眼,“怎么?做壞事的人都敢這么大聲叫囂,我如何不敢講這些事說出來?”
監(jiān)丞去尋司業(yè)倒是快,不到半盞茶的時間,監(jiān)丞便領著司業(yè)過來了。
司業(yè)倒是在路上就聽監(jiān)丞說了具體情況,此時也不免在心中大罵胡鑫燧盡惹事。這個胡鑫燧在國子監(jiān)里待了好些年了,一直未能結業(yè),但胡家畢竟交了束脩,祭酒便允了他一直在國子監(jiān)中呆著。
整個國子監(jiān)之中的官員怕是沒有不認識他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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