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國公頗有些無奈，他此時說再多恐怕在趙澤林眼中都是狡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怎么講，墨珣都是個孩子，孩子說的話哪能信?。坎贿^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，再念叨越國公也沒意義了。趙澤林略帶不滿地看了越國公一眼，“下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沒有下次，沒有下次?！痹絿杂X，這反應(yīng)快的，倒讓趙澤林一時也接不上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墨珣從國子監(jiān)回來，大家一起用了飯之后，墨珣便主動出言，說是有話要同越國公講。

        倫沄嵐知道他們說話自己插不上嘴，干脆也不問，只以為是墨珣遇上了什么難處或是課業(yè)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要同越國公探討，便囑咐墨珣好生聽國公爺教誨。

        越國公對倫沄嵐頷首之后便率先走出飯廳，而趙澤林則緊隨其后。墨珣見怪不怪，也邁步跟了上去。等到兩位老先生全坐下之后，墨珣才得了他們首肯，坐了把小圓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墨珣看了看趙澤林，又看了一眼越國公，想來應(yīng)該是越國公已經(jīng)“坦白從寬”，便直接開口道：“祖父可還記得我曾說過皇上身上有一股怪味？當(dāng)時爺爺說，那或許是宮中的熏香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越國公原以為今日墨珣要跟他談的是“丹藥”，倒是沒料到墨珣會提起熏香一事，明顯愣了一下之后卻也點點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昨……”剛開口，墨珣便想起這只是今天的事，又改口道：“今天在鬼市里頭，我又聞到那股味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越國公一聽，眼睛微微睜大，眉頭微蹙，“是……那個攤子？”他這么一說，墨珣必然會明白，畢竟今兒個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個賣宮中寶貝的攤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應(yīng)該是?！蹦扅c點頭，也不敢把話都說滿了，畢竟嗅覺和視覺都是會騙人的。他當(dāng)時離那個攤子尚有一定距離，現(xiàn)下被越國公這么一問，倒是想不起究竟是賣的東西發(fā)出的味道，還是周圍的人發(fā)出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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