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和帝去了避暑山莊,他們這些個朝臣也得跟去,家里也得安排妥當才是。
“有段時間沒有圍獵了,朕都有些手生了?!彪m然經常呆在宮中,但宣和帝仍是不敢荒廢騎射。盡管自太。祖以來便偏重文人,但武不可廢,而科舉考試十分磨人,若是身子孱弱恐怕也無法堅持;再者,武舉考試也需得考策略兵法?!白源蛉ツ昵铼A過后,這都大半年過去了,怎么也沒人跟朕提?”害得朕想了好久。
越國公聽完,稍作思考,“今年安排比較緊,過了年之后就是會試殿試,文舉武舉一道來,所以百官也就沒把心思放在別的事情上?!?br>
墨珣一聽,反而覺得真正的理由不是這個。
畢竟本朝重文,是以朝上文官比起五官更為權重。文官怎么會喜歡圍獵呢,騎射都是花架子罷了。墨珣是進過官學的,自然知道官學里頭對于文生的射御要求究竟有多寬泛。雖然期末考核時要求不低,但真正能達到的大都是被教頭放過水的。當時墨珣那一個班上的同窗,平日里上戶外課是個什么樣兒墨珣哪能不知道,等到了期末一個個不也都拿了“中”等。
“不能過分貪圖安逸而荒廢了騎射才是。”宣和帝以十分鄭重地語氣說道。“雖然此時是太平盛世,但卻仍要防范于未然?!闭f著說著,宣和帝便有些生氣了,“戴月山那群山賊至今尚未剿滅,也不知道兵部是干什么吃的!”
這句話剛說完,宣和帝伸手朝著桌上拍了一下。眼見著越國公又要起身告罪,宣和帝眉頭一皺,這就沖越國公補充道:“不干你的事,你坐好了?!?br>
“就知道問朕要錢!”宣和帝氣得喘了幾口粗氣,“這馬上要到‘桃汛’了,到時候工部又要上折子哭窮!每年都讓朕撥款興修水利,可每年還是有那么多災民!”
墨珣一言不發(fā),只安靜地坐著聽。宣和帝似乎并非在與越國公討論,而只是抒發(fā)一下心中的憤慨罷了。誠如越國公前日所言,宣和帝有時候問歸問,其實心底里早有決斷了。
說著說著,宣和帝又把話題轉了回來。“天氣太熱了,著令上林苑監(jiān)籌備‘夏苗’吧。等圍獵結束,再擺架避暑山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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