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博毫自然知道有百姓旁聽,是以他聽了犯人的話之后便猛地一拍驚堂木,“休得胡言!維護(hù)京城治安乃是懷陽府的職責(zé)所在,百姓的事在我眼中就沒有什么是‘小事’!”
等堂下犯人不吭聲了,韓博毫又問:“還有沒有同伙,從實(shí)招來!”
因?yàn)樽蛲砟懽屖绦l(wèi)表明了身份,韓博毫接了案子之后便將四個人販分開審理,所以現(xiàn)在堂中跪著的只有一個犯人。但他們昨天被捕之后畢竟還是關(guān)在同一個牢房里,有沒有串供已經(jīng)沒人知道了。
“就我們四個,沒別人了?!惫蛟谔蒙系娜素溭s忙搖頭。
韓博毫沉聲道:“看來不動刑,你是不會說實(shí)話了!”
話音剛落,驚堂木一拍,犯人和百姓都抖了一下。
“大人,我說的可都是真的!”人販一聽府尹的話,便意識到他可能要對自己動刑了,忙往前跪爬兩步,被衙役用水火棍攔住。
韓博毫大概是習(xí)慣了,只要進(jìn)了這衙門大堂,就沒有不喊冤,講自己所言非虛的。他又拍了一下驚堂木,從簽筒中取了兩支紅色簽令丟到地上,“來人,用刑!”
紅色簽令是指十板,取兩支便是二十大板。又因?yàn)樵絿闪耸绦l(wèi)過來旁聽,韓博毫語氣也嚴(yán)厲得很,衙役精得很,一聽府尹的語氣就知道這是不要留手的意思了。
殺威棒打起人來疼得很,二十下基本就皮開肉綻了,更別說打個五十直接暈死過去。
就算這人販子一開始就說了實(shí)話,韓博毫估計也是不會信。墨珣站在圍欄前頭,透過攔網(wǎng)往里頭瞧。府尹遇上這種已經(jīng)明確了犯罪事實(shí)的,一般得先打一頓,威懾他們一下。相當(dāng)于是一種心理戰(zhàn)術(shù),畢竟犯了案又被捕了,心中還是會畏懼的。
“大人,饒命啊大人!”犯人一看簽令落了地,立刻尖聲叫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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