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珣就更不用說了,他認不認親與別人有什么相干?自己心里清楚就成了。
新學(xué)期的課程比起去年的來說更為繁冗,再加上今年八月又有鄉(xiāng)試,戶外的課業(yè)便被縮減了不少。與上學(xué)年的不同,此時的先生所授內(nèi)容更針對科舉考試。每月均有一場大考,然而考試內(nèi)容則由各科的先生出題。
秋闈仍是在建州的貢院里考,謝建陽雖兼任了書院的山長,但他的本職卻是省學(xué)政,需要監(jiān)考鄉(xiāng)試??碱}雖是由翰林院所出,但他畢竟是最早拿到考題的人。為了避嫌,謝建陽除了上下衙之外,早早就開始閉門謝客,也不怎么外出了。
因為上學(xué)年墨珣所有課業(yè)均得了“優(yōu)”,也使得所有人都知道書院里有這么一個生員。武生那邊也要準備鄉(xiāng)試,整個演武場基本都成了武生的天下,文生雖然戶外課程變少,但也并不是沒有,偶爾碰上了,文生還得給武生們讓道。
自打去年劉益民的事出了之后,文、武生兩邊很少有交流,大家都是能避就避,彼此之間隔了有三尺才算安全距離。
墨珣則是被教頭抓出來當?shù)湫?,夸了太多回,夸到直接就引起了武生的好奇心?br>
人的好奇心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,這就直接打破了他們之間的“約定俗成”,使得武生中有人趁著墨珣上“五射”課時,主動上前與他攀談起來。
“喂,墨珣?!币幻渖糁鴩鷻趯χ懞傲艘簧ぷ?。
墨珣只等這一箭射出后,才偏過頭去看他。指名道姓地喊,不認也不行,“有事嗎?”
“我叫姜偉平?!?br>
墨珣點點頭,等對方繼續(xù)說。
“我聽吳教頭說你箭術(shù)超絕,我倆比試比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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