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越國公這夫夫倆一直以來都是這么直來直去的,墨珣也不喜歡搞那些彎彎道道,再加上他這么直白的將話說出來,也完全沒把趙澤林當外人了。趙澤林的性格如此,所以才會跟墨珣一拍即合。
趙澤林輕笑出聲,“哪來那么多規(guī)矩,不都是人定的嗎?”之后,他指了指跟前的小圓凳,示意墨珣坐下說話?!皩α耍案闾岬?,將你認作干孫子的事,你們商量過了嗎?”
“商量過了。”墨珣點點頭,正在想措辭:要怎么表達出他其實很愿意,但又不是那種上趕著的。
“那就是同意了?!壁w澤林見墨珣有些遲疑,便知他不好開口,干脆直接將話挑開了。反正他與師明遠既然開了口,那就不會再輕易改變想法。再者說,他又不是師明遠,總喜歡故意逗著墨珣玩兒。
墨珣低頭稱“是”。
趙澤林頷首,“那就挑個好日子擺宴吧,不過我們在建州住的時間短,認識的人也不多,可能也就是簡單的家宴?!壁w澤林遲疑片刻,這才繼續(xù)說:“等到京城再給你補個大的?!?br>
宴擺與不擺的,墨珣倒是無所謂,全憑趙澤林安排就行。“我爹說他與國公非親非故,住在國公府里不太……”
“怎么非親非故,他不是我干孫子的爹嗎?”趙澤林眉頭一皺,直搖頭,顯然是拒絕再討論這件事了。
墨珣知道趙澤林的性格,向來說一不二的。趙澤林的意思他聽明白了,無非就是想讓倫沄嵐也一并住在越國公府里罷了。墨既然得了趙澤林的認可,那也不再揪著這個話題不放,轉(zhuǎn)而將今日書院發(fā)生的事說了。
趙澤林只對官員有所了解,卻不太清楚他們家里人。不過,能進官學(xué)者,皆有背景,所以他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覺得這事必定不好處理。比起其他人來,趙澤林更擔心墨珣,“你沒瞎摻和吧?”
墨珣連連搖頭,“我當時離得遠了,不過今日下午謝大人聽取供詞時,有人提到當時是讓我去喚先生過來,才突然使得武生那邊忽然發(fā)起狠來?!?br>
“這事與你何干?要也是喊你那人的問題?!壁w澤林只覺得提墨珣的那個學(xué)生也是莫名其妙,這一群打架的不提,說個躲在后頭的人。
“不過起先是謝大人到場,后腳王大人也來了。謝大人只問了供詞,問完之后卻全權(quán)交由王大人處理?!蹦懓炎约旱囊苫笳f了,畢竟書院是由謝建陽管轄,出了事謝建陽也有權(quán)處理,但他直接讓步交給王炳獻了。而王炳獻問案也是挺有趣的,看起來并不像是擅長處理案子的人。
趙澤林從師明遠口中知道謝建陽的事,而且他這段時間頻頻出現(xiàn)在越國公府,趙澤林也稍稍知道一點謝建陽的性子。“知道這事棘手了,所以想甩出去讓王炳獻頂上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