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上船我就注意到你了?！崩舷壬f話坦然，似乎并不覺得自己的舉動會給別人帶來困擾?！捌鹣冗€以為你是跟著家里趕考的哥哥們?nèi)コ抢锿婺?。?br>
        墨珣點(diǎn)頭，只等著對方把前頭的鋪墊說完?？偛荒苷娼兴^來寒暄吧？因?yàn)闆]見過小孩子還是怎的？

        對方似乎沒料到墨珣這么沉得住氣，竟是一言不發(fā)，但單看他的臉色又沒覺得有哪里不對，只繼續(xù)說：“我早前聽聞你小小年紀(jì)就要參加院試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?！蹦懺俅吸c(diǎn)頭，而對方竟還盯著自己，他又不得不補(bǔ)上一句，“此番便是前去參加院試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對方就順著墨珣的話夸了他一通年少有為云云，墨珣強(qiáng)壓下心頭的怪異感，直言是先生教得好。對方又接著墨珣的話往下問是哪位先生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這么一來二去，那位老先生倒是把墨珣的背景摸了個透。不過也主要是墨珣覺得這些說出去也都無關(guān)緊要，若對方真如他所料的那樣非同尋常，那墨珣就算什么都不說，對方只消動點(diǎn)心思便能把他查個底朝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墨珣雖然在這回答問題，但身后的情形也完全沒有忽略掉，詩會還在照常開著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墨珣他們這么不尷不尬地聊完，那邊的詩會似乎也在品評個一二三了。而對方似乎只是跟墨珣閑談，卻沒有再談別的，甚至沒有教考他的課業(yè)之類。

        墨珣直到走回到譚忠良身邊還有些不明就里，他鬧不大懂那倆老先生是想做什么。問了他一堆事，但卻什么都不說，就像是因?yàn)闊o聊找個人嘮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沒事吧？”譚忠良他們一看到墨珣回來便停止了討論，轉(zhuǎn)而開始關(guān)心起墨珣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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