態(tài)度熟稔得讓墨珣禁不住懷疑起來,莫不是知道了自己和越國公的關(guān)系?
從一品和一品還是有差別的,正品比從品的官階大些。
阿萊雖然止了血,但地上的血跡仍是觸目驚心,墨珣不敢再耽擱,這就扶著他出了門。好在茶館的掌柜機警,一聽說沒什么大礙,便趕緊安排了一輛驢車,這就把阿萊載回了越國公府。
越國公是知道墨珣跟著倫素華出去的,他雖然不怎么拘著幾個年輕人,但也不能放任他們好端端出去,腦袋上裹了白布條子回來啊。當然,這件事也是府里的管家聽了小廝的匯報轉(zhuǎn)而告知越國公的。
發(fā)生了什么事,并不難打聽,但如果墨珣愿意主動說起,那就更好了。越國公也理不清自己的想法,究竟是希望墨珣主動來提,還是隱瞞不報:主動提及,那便會給人一種倚仗人勢的感覺;若隱瞞不報,就又覺得彼此之間還是省生分了。
就在越國公絞盡腦汁,反復斟酌是否要主動去關(guān)心一下的時候,建州省學政反而找上門來了。
認識嗎?認識。見過嗎?見過。
越國公丁憂之前跟謝建陽同朝為官多年,雖然根本的政。治立場都是效忠皇帝,但謝建陽是當今圣上外祖父、右丞相錢正新一派的。越國公與謝建陽除了在朝堂之上碰見之外,私下里毫無交情,兩人除卻平日里碰面打招呼就再也沒說過話了。而越國公丁憂之后定居建州,謝建陽也只是在上任時來拜訪過罷了。
雖然越國公的品級比起謝建陽來說高上一些,但謝建陽的從一品畢竟是個實職,而越國公的正一品沒了官職也就只是個爵位罷了。這也就不存在什么越國公坐在椅子上等謝建陽來見禮一說。越國公得了下人通報,便迎出了門。
那邊謝建陽看到他之后,趕緊拱手上前見禮,“越國公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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