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珣“嗯”了一聲，不接茬，只等著田以艮繼續(xù)說。

        田以艮本以為自己挑個(gè)頭，墨珣怎么都該投桃報(bào)李也說點(diǎn)兒吧，卻沒料到竟得到他這般態(tài)度，嘴角抽了一下之后，才又壓低了聲音開口道：“我聽說皇上對這次選秀很是重視，可明明前幾年還是皇上親口下令取消的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墨珣又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，田以艮說的這些越國公和趙澤林都提過，也不是什么辛秘了，用不著這么小聲吧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聽說今年禁止暗箱操作，不允許無理由將參與選秀的哥兒隨便撂牌子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每次都禁止嗎？”墨珣覺得田以艮話里有話。他原以為禁止這些東西是慣例了，既然叫“暗箱操作”，那自是不能擺在明面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田以艮“嘖”了一聲，立刻意識到墨珣并沒有理解自己的話。他又將聲音壓低了一點(diǎn)兒，湊在墨珣耳邊，小聲道：“是每次都禁止，但并不是每次都由皇上身邊的公公來監(jiān)督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墨珣聽完了田以艮的話之后，若有所思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田以艮的話不無道理，他畢竟是京里長大的，又是侍郎的兒子，家中還有個(gè)要參選的弟弟，當(dāng)然會去了解清楚。只是……“為什么今年才禁止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田以艮瞟了墨珣一眼，“你不知道??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墨珣訥訥地?fù)u搖頭，“不知道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越國公也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墨珣忽然“喔”了一聲，“原來你是套我話來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！”田以艮忙皺起眉頭，佯裝生氣地板起臉來，“這怎么叫套話？這叫‘以通其有無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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