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禾面子有些掛不住,他訕笑兩聲,道,“踐行也好,送葬也罷,其實就是一起吃個團(tuán)年飯。從您十二歲出山至今,您都十七年沒回不周山了。”
“您覺得不公也好,不怠也罷,這都是命,您打生下來就是這個命數(shù)?!?br>
懶得理論,簡直無藥可救。
周卜易翹著二郎腿,目光如最尖銳的梭子,死死凝視著周禾。
“明日封禪大典上我不想看到你,你最好自己找個角落躲起來,腿長在我身上,我要是一個心情不好跑了,想必你一定很難交差?!?br>
“小事,小事”,周禾擦了擦腦門上的汗,“我來就只接您回家這一件事,明天我在驛站不出門就是了?!?br>
只要這祖宗能回不周山,他愿意低聲下氣哄這一時。
好聲好氣哄到祖宗歸西也未嘗不可。
“您這一身都是病,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不是?況且您活著也沒多大意義,搞不好還要成為那顧棉的眼中釘,狡兔死走狗烹,凡新朝更替,皇帝登基必然先斬功臣,與其跟他糾纏不清,不如把美好都塵封在記憶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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