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路返回,把牌子交給守路人,再上去,客棧已經(jīng)變成了廢墟,不知為何,顧棉有些感慨。
空氣里仍殘留著焦灰味,好像是什么東西的見證。
夜深了,周卜易的眼睛卻很清明。
“夫子,你在好了?!?br>
噩夢少了,不是嗎。
“嗯,有個這么用心的大夫,再不好起來,倒顯得我不識好歹了?!?br>
“顧大夫”,周卜易半開玩笑道,“你聽了我多少夢話?”
“夫子不用試探我”,顧棉把手里東西整理好,“買這么些黃紙,是要畫符嗎?”
“是啊”,周卜易點點頭,“畢竟你叫黃三狗,你是容正茅山上清派,黃老石的孫輩兒?!?br>
“那為什么不穿道袍……”
“穿道袍反而不像,黃家一直都這般招搖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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