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卜易輕拍他背脊,語(yǔ)氣里有一絲嫌棄,但更多的是無(wú)奈,“顧小棉,給你機(jī)會(huì)也不中用啊。”
“小傻瓜,往前一點(diǎn),到你夫子懷里來(lái)?!?br>
“嗯……”悶悶的一聲,顧棉的腦袋埋在周卜易懷中,鼻尖盡是竹葉清香。
“先生身上,為什么總那么香……”
“有嗎?”周卜易吸了口氣,“聞不到?!?br>
“烏木沉香,還有竹子的味道?!?br>
竹林小屋住久了,可能腌入味了吧,周卜易想。
至于沉香嗎?
那大抵因?yàn)槲伊?xí)慣偷偷燃一柱,給我那不能被祭拜的母親。
“胡說(shuō)八道”,周卜易輕聲,“哪來(lái)的香味,我看你啊,就是癡念太多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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