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堂會審,一月刑期。
脊骨被一棍一棍生生打到斷。
痛其實不怎樣痛,我就是覺得可惜。
可惜那天你緊閉雙眼,始終不肯看一看我。
正如我那始終被刻意忽略人格的一生。
“沒有胡說”,顧棉伸出手,蓋住周卜易的頭頂,輕輕揉,“夫子不覺得委屈,可我覺得夫子委屈。”
“哪那么容易就委屈”,周卜易輕嗤,“只有你這個小姑娘最喜歡委屈?!?br>
“被愛,才有資格委屈”,顧棉手里動作不停,“夫子不就喜歡看我委屈的眼神嗎?”
我知道你喜歡看,那是你愛我的證明。
“我愛你……我好愛你”,顧棉的目光很溫柔,“我見不得你受半點委屈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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