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腦子都是那個打雷的夜,他一個人在小竹屋,絕望而又無力地對抗心底的恐懼。
為什么……偏偏是白色。
顧棉,你還真是……
把我的命門都捏的死死的。
你最會這一招了,從前就喜歡這樣,拿我最怕的東西,束縛我、要挾我。
周卜易輕輕閉眼,他走到一樓,眼皮底下藏著濃濃的悲郁。
鍋里還有燒剩下的水,水溫不怎樣熱了,周卜易拿著葫蘆把它們一瓢一瓢舀出來。
沒有沅壺,便用酒壺替代。
溫水流入體內(nèi)的時候,周卜易想,一會上了樓,要把情緒藏好點。
那孩子一定期待很久了,今晚還是讓他開心點吧。
周卜易把自己清洗了三遍,只感覺比剛打了一仗還要累,這具身子大病未愈,很輕易就虛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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