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承年的眉頭輕皺,后退了幾步,面有不悅,“阿棉,先前怎的不說,這仙兒竟病重如此?!?br>
“你也離他遠(yuǎn)些罷,當(dāng)心染了病”,顧承年聲音夾著些不耐,“去再趕輛馬車,把這仙兒單獨隔離開,本王看這問青天是不想開門了,竟敢賣個癆病鬼進我皇家!”
顧承年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嚴(yán)厲,“顧棉,你再怎么胡鬧為兄都不管你,但你絕不能讓他進我皇室族譜,不許給他任何名分,不然太子哥哥和為兄都會生氣的?!?br>
顧棉低著頭,顧承年看他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,無奈嘆了口氣,“聽話阿棉,他都病成這樣了,定是個活不長的?!?br>
“這天涯何處無芳草,去了江南,你會遇到更多新歡的?!?br>
顧棉一直沒有抬頭。
顧承年從方才起就一直用袖子捂著口鼻,見狀也不想多言,只又假心假意囑托了幾句,便匆匆離開。
顧棉這才松了一口氣,他矮下身子,在商隊眾人驚愕的目光中,毫不在意地抱起瘦骨伶仃的美人,上了最末尾的馬車。
眾人不約而同離那馬車遠(yuǎn)了些,他們在前面驅(qū)著牛拉著板車上大批大批的貨物,華云舒坐在馬車最前端,慢悠悠趕著馬兒跟在隊伍后面。
顧棉坐進了馬車,把美人放在自己腿上坐穩(wěn),然后不由分說伸手探進毯里。
指尖摸到了什么東西,針扎一樣的癢痛,顧棉陰沉著臉將那東西取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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