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聊勝于無吧”,周卜易有點興致缺缺,“動物的直覺嘛?!?br>
“以前打仗,往往九死一生。明槍暗箭,受傷中毒,都很常見。
“若不是言言帶著奴尋些草藥,奴還真不一定次次都能死里逃生?!?br>
“那你養(yǎng)個什么不好,養(yǎng)狼”顧棉冷哼一聲,“本王不信它,它現在是不餓,餓了肯定要吃人的!”
“五年前撿到它的時候,它還是個小崽崽,奴怎么知道是條雪狼,還以為是哪戶人家棄掉的小狗。”
——那時候,只覺得它像你,白白軟軟的一小只,在雪地里快要凍僵了,還固執(zhí)地叼著他的衣裳不放。
于是那個時候,他忽然就好心軟,他把小崽崽揣進懷里,去母狗剛下崽的獵戶家里用自己的補貼換了些狗奶,一點點喂活了這可憐的崽崽。
一開始他本想叫它棉棉,可后來他想,這對它不公平。
那就叫它言言吧,言言不是棉棉的替身,言言是棉棉不會說話的使者,在那一個個寂寞如雪的長夜,代棉棉陪在他身邊。
其實會不會說話,都不重要,反正棉棉也是個不怎么愿意說話的小嗑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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