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棉笑而不語,在一眾公子們羨慕的神色中揚長而去。
這一上了馬車,顧棉笑容瞬間消失。
“滾下來,去對面坐。”
“不去,那邊沒有軟墊”,周衍抱得更緊了些,“那椅子凍人。”
——果然是個不小的麻煩。
顧棉試著扒拉了一下,美人反倒一個勁直往他懷里鉆。
“周衍”,顧棉氣笑了,“是個人你都這么投懷送抱嗎?”
“那倒也不是”,美人眼眸無辜,“我只勾引能庇護我的人。”
詔獄的手段果真難以想象,曾經(jīng)那么傲氣的一個人,竟被摧折到如此不堪。
還是說,這才是周卜易的本性?
顧棉放空了思緒,期間周衍不吵不鬧只是窩在他懷里睡覺。
周衍像是很久沒有安睡過了,短短路程里就被魘住了多次,驚醒后就四處張望,然后愣愣的發(fā)一會呆,把頭埋回去繼續(xù)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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