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下隱隱有絲竹入耳,顧棉一言不發(fā)折返回去。
美人含笑伸手,圈住顧棉脖頸。
——倒是自覺。
顧棉輕輕松松將瘦骨嶙峋的周衍抱在懷里,心想這人在詔獄定然吃了不少苦。
心疼是不可能心疼的,就周卜易干的那些事而言,受再多刑也是他活該,顧棉只是嫌棄這骨頭硌手罷了。
抱著一點也不舒服。
樓下歌舞升平,觥籌交錯,碰杯聲和姑娘們唱的小調(diào)分外和諧。
顧棉的出現(xiàn)打破了這份寧靜,不遠處正有一搭沒一搭投壺取樂的幾個公子不約而同看過來。
“棉哥兒怎么還把人家給惹哭了”一個公子怪笑道,“這衍仙兒的滋味如何?有沒有伺候得咱們?nèi)钕掠?仙/欲/死”
顧棉垂眸看去,懷里美人將腦袋整個悶在他胸口,身軀還在輕輕顫抖——如果不是離得近那憋不住溢出的偷笑聲實在不算小,顧棉可就真信他在哭了。
“容安兄,你可得好好整治整治這小妖精”,酒案上有一人離席,搖搖晃晃走過來,“小騷貨清高得緊,別說碰一碰了,前兒本公子抬了一整箱珍珠送給他,他卻連臉都不愿露給本公子看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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