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杖悠仁的耳垂紅得能滴血,尤其是在注意到他們兩個(gè)的姿勢時(shí),慌里慌張地說:幸好沒有出什么大事,也幸好大家都相信我能夠回來。
等木木野緩過來松開他后,他就馬不停蹄從他身上爬起來,跟火燒屁股似的。
虎杖悠仁若無其事地說:既然沒事了,那就要趕時(shí)間回去。
他看著床上躺著的少年,故作什么也沒發(fā)生的模樣,帶著笑容伸出手,打算把他從床上拉起來。
虎杖悠仁眼睛無意間瞟過木木野紅腫的嘴唇,視線跟被燙到了一樣,趕緊縮回來,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。
也太、太糟糕了點(diǎn)吧。
木木野的表情、姿勢和狀態(tài)看起來都很糟糕,不,其實(shí)更具體的形容應(yīng)該說是太色了。
那樣凌亂不堪地躺在床上,衣衫不整。小臉蒼白,嘴唇卻鮮紅滴血,好像誰都可以欺負(fù)一樣。
虎杖悠仁趕緊用另外一只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,把腦子里那些不正經(jīng)的想法趕出去。
木木野抬起自己的手,一把攥了上去,借力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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