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川凜把那三個音節(jié)永遠(yuǎn)念的溫和,像是在念情人的名字。
從很多年前,從他不可能再想起的從前,他就是這么喊著五條悟。
從少年的清澈嗓音到青年平緩的聲帶,五條悟早就習(xí)慣了對方的呼喊。
哪怕是第一次失去宮川凜,他也沒有猶豫,第一時間去想辦法,哪怕是受肉的方式,他都想要把對方留在身邊。
后來,時間更迭,就是孤單的九年。
很多人喊他“悟”,可是再也沒有那個人。
當(dāng)時只道是尋常。
宮川凜第一次把這三個音節(jié)喊的如此著急,他站在五條悟面前,對方比他高半個頭,他必須抬起眼去捕捉那雙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六眼。
本就慘白的臉上徹底失去了顏色。
新的詛咒在生成——五條悟在詛咒什么?
他的手上移,按在五條悟的后頸上,猛地一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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