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覺得腦海中似乎有一根絲線,但總找不到頭。
想不出來,教主大人嘆氣,隨手從身邊的架子拎出來一瓶酒。
“來一杯嗎夏油?”
“不?!毕挠徒芫芙^。
“喝下這一杯,我讓你做一個月教主怎么樣!”童磨勸酒中。
夏油杰站起身:“你還是讓給甚爾君吧?!?br>
童磨:“不可以!教會交給那個肌肉男就完蛋了!”
下一秒,房間門“碰”一下被踹開,某個嘴角帶疤的肌肉男挖著耳朵走進(jìn)來:“好像有缺德教主在罵我啊?!?br>
夏油杰忍無可忍:“維修費(fèi)記你工資里,甚爾君?!?br>
伏黑甚爾:“為什么?不應(yīng)該記在童磨這個混球頭上嗎?”
童磨:“甚爾君你在說什么,我的賬目就是教會的賬目,我從來不索取教眾的一針一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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