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薄文瞥見鄒斂旬掛了電話就一副霜打了的茄子的樣子,忍不住問了句:“這又是怎么了,要死不活的?二哥給你打個電話,你就這樣?”
鄒斂旬翻個身,仰躺在床上,語氣懨懨的:“二哥又不是關心我,而是讓我給二嫂解決問題,喜歡上女人的男人真可怕?!?br>
“你這話說的,喜歡上男人的男人也未必能強到哪里去吧,那單家的那位二少不也照樣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?!?br>
鄒斂旬滿臉黑線:“五哥,我就是那么一感慨,你有必要特意提起這茬來膈應人嗎?”
千薄文彈掉落在自己睡衣上的瓜子皮,一本正經(jīng)的:
“當然有必要,二嫂第一次自己做事,你本來就應該一路保駕護航,是你自己拎不清,這時候還想偷懶,二哥沒讓你緊緊皮都不錯了。我也是給你提醒,萬一你腦子一個想茬,選擇喜歡男人怎么辦?我天天跟你混在一起,萬一慘遭你毒手,我得多糟心?”
鄒斂旬忍無可忍的抓起旁邊的枕頭朝千薄文砸過去:
“是我應該小心慘遭你毒手才對吧,就你晚上睡覺那德行,說不定我哪天睡著睡著就被你踢到床底下歪到脖子咽氣了!”
千薄文完全沒有被diss的感覺,聳聳肩,毫不在意:“反正遭罪的不是我嘍。”
鄒斂旬:“擦!等著吧,我介紹的好雞個人,都跟你們家熟,既然要為二嫂的事業(yè)添磚加瓦,你這個做弟弟的也不能無所作為?!?br>
千薄文表示無所畏懼:“好啊,我又不是你,又不會被拉壯丁,只是聯(lián)系幾個人而已,完全沒問題?!?br>
鄒斂旬感覺更加糟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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