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果是欲擒故縱的話,他又為什么要這么做?難道是想要先消除自己的防備心,然后趁自己不備再下手?
蘇畢星修長的手指蹭了蹭下巴:不愧是惡毒反派,果然心思縝密。
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,他的壓力徒然大了許多。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,如果裴言忱步步為營他還能見招拆招,但他不動聲色自己一時半刻倒想不出什么應對的辦法來了。
這件事就仿佛懸在頭頂?shù)膭?,不知哪天會突然掉下來,搞得蘇畢星很是憂心忡忡。
就在他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,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,緊接著門聲一響,裴言忱從浴室里走了出來。
他身上穿著浴袍,頭發(fā)擦得半干,滴落的水珠順著脖頸落到半敞開的領口,又滑落下去。蘇畢星腦子里不知怎么的,莫名蹦出一個詞:又純又欲。
然而又純又欲的某人卻徑直朝他的方向走過來,隨著他距離自己越走越近,蘇畢星整個人的精神都繃了起來,一直到對方堪堪走到他面前,他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。
裴言忱被他嚇了一跳,朝他奇怪地瞧了一眼,然后端起茶幾上的玻璃壺,倒了杯水。
他端起水杯喝了口水,一抬眼,見平時日天日地的蘇畢星莫名一臉緊張地站在一旁。他朝他又打量了兩眼,以為他還在為大雪封路的事情憂心。
“客車的事情不用著急,”他淡聲道:“下午和劇組溝通過,不出意外的話明天車子就能進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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