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總算知道為什么去年開春的時候那樹老有幾根桿兒不長葉子了,”他懶懶罵道,“全他媽這孫子給炸壞的。”
等外面炸的全是那股鞭炮味兒后幾個人才進了屋。
齊悅也倍兒講究,提前打聽好了有幾個人,幾個大的幾個小的,一個個都準備了見面禮。
她天生自來熟,進屋還沒五分鐘就跟熟人似的,壓根不拿自己當外人了。
莊仲和她聊的熱火朝天,趁著這空檔,周燃把夏眠拽出了門口。
夏眠透過玻璃往屋里看了一眼,水草和屁桃兒正一人抱著一個粉色珍珠小挎包稀罕著,給老路的是個藏青色圍脖,莊仲的是紅的,乍一瞅跟情侶款的似的。
至于那個大箱子,全是從她老家?guī)淼奶禺a(chǎn)。
夏眠收回視線,回頭看了一眼周燃:“怎么了?”
周燃抵了抵腮:“算算賬?!?br>
這是要翻小賬了。
夏眠假裝聽不懂:“算什么賬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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